严妍吐了一口气,“木樱,还是你聪明,刚才那一句提醒算是切中她的要害了。”
“所以,你们进一步认为,江田挪用公司的钱,是为了她?”
当时两人都是十岁出头的孩子,能发生什么事?
祁雪纯微愣:“司奶奶,你怎么知道?”
但见他眉心深锁,“程申儿,你说什么也不放手吗?”
结果令她惊喜又意外,客厅和书房里都没有。
但现在必须和盘托出了,“我调查了当晚在酒店里的所有人,只有这两个人对不上号。但这两个人离开酒店之后,就再也找不着踪影。”
保安深深佩服,那么大一个口子,流那么多血,司太太竟然没吭吭一声!
迷迷糊糊中,她听到一个 久违的女人声音。
祁雪纯眸光一转,希望听到更多的东西。
祁雪纯将这些都挖出来了又怎么样,对司云的死,在法律上他不需要负任何责任。
“蒋太太呢?”她问。
“司俊风,你喝酒了,不能开车……”
她不由自主抓住了司俊风的胳膊。
她断定那个人不会在海上漫无目的的漂浮,一定有人接应。
“尤娜要离开A市,不,是要出国,上午十点半的飞机!”